我在长期的教学中，特别是在研究生的教学中，逐渐形成了一种教学思路，这就是“教学问，教做学问，教做人”。通过“教做学问”来“教学问”，而“教做人”则贯彻于教学全过程。

我认为教学决不是单纯传授知识。我们从事教学工作主要是为培养人才，而人才的培养是不能只靠传授知识的。培养人才主要是培养人的素质，掌握知识只是素质的一部分。没有文化知识是无法提高素质的，但仅有知识不能说是高素质。一个人的能力是很重要的，包括接受能力、反应能力、表达能力、适应能力、应变能力、创造能力，等等。在学期间培养能力的方法、渠道很多，在学习中主要是通过学会做学问，学问是在做学问中得来的。做人更为重要。做人的范围、内容是非常广泛的，包括政治品质、思想品格、道德修养、观念意识、待人处事原则、心理状态，等等。教会做人是长期的、多方面的工作。我们必须贯彻到教学工作的全过程。

当前，在教育改革中正在讨论素质教育问题。对素质的内容有多种说法。我认为基本素质应包括德、知、能几个方面；具体说来，也就是上面所说的“学问、做学问和做人”；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“德”是广义的，不仅是指道德方面的素质，而是如上所说的内容都应包括在内。（1997. 8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