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天津师大后,尤其是80年代以来,与其他高等院校有着较为广泛的联系。有的学校做过专门记载,还有些学校虽曾提到,但未专门记述。如华中师范大学,这是我第一个到外校去讲学的单位。在1983年,当时华中师大科社研究所主任高原同志(他是一位老同志,后来曾任华师党委书记,我与他是在政治学会认识的)约我为他们的硕士生讲授中外政治思想史(同时还吸收了中南地区高校教师参加),共六周时间,每周三次上下午。再如北京师范大学、外交学院、云南省委党校等,我都曾为其硕士生或学员讲授过政治思想史。不过,基本上讲课结束后,就很少联系了。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复旦大学和吉林大学,因为与我有着特别的关系,所以要专门说上一些。
关于复旦大学,主要谈这样几件事。
我来天津师大后,与其他高等院校的联系,除去人大、北大以外,最早的还应是复旦大学。早在1979年底或1980年初,经人大党史系老朋友桑咸之介绍,接受复旦大学国政系浦兴祖来师大进修西方政治思想史。原来复旦经介绍找到人大进修,联系后,得知我已调来天津。本来复旦与天津师范学院不在一个档次,但当时复旦国政系负责人之一的王邦佐同志在“就人不就校”的思想指导下,还是派浦兴祖来进修一年。一年中他与高建、王乐理(正式硕士生)、刘小林(北师大进修生)组成一个班学习。从此,我与复旦建立了联系。浦兴祖与我们也形成了知己至交,二十多年来关系未断。
浦兴祖之后就是与王沪宁的关系了。王沪宁当时是复旦国政系的硕士生,导师是陈其仁先生。陈先生是研究经济学的,主攻《资本论》;而王沪宁适应当时复旦国政系的需要,要研究西方政治思想史,他学位论文的题目是“西方主权思想的形成与发展”。为此王邦佐同志还特意携王沪宁等人(据谭君久说他也参加了访学)来津,一则交换学习心得;二来指导王沪宁的论文。后来,还曾设想在我校为他申请硕士学位(因为当时国内只有我校有政治思想史硕士授予权),因条件未谈妥而作罢。因此,当时报刊介绍王沪宁被评为我国最年轻的副教授时,还将我列为指导教师之一。
与复旦大学的另一个联系是,1982年中国政治学会为了为新恢复的政治学学科培养教学与研究人才,与复旦大学联合举办了师资培训班(后来被戏称为政治学的“黄埔一期”)。该班聘请了全国政治学各个学科的知名学者来讲学,西方政治思想史课是由我讲授的,每晚讲课,共一周。这批学员对政治学学科的发展起了很大作用,目前大都已成为各地高校和研究单位的骨干力量。
与此同时,教育部委托我校举办西方政治思想史教师培训班,复旦大学也派了徐XX参加学习。因有浦兴祖在,该生后来并未从事教学工作,他在国政系担任过总支书记,又调到复旦附中担任校长职务。也就在此时,教育部还委托我主持编写《西方政治思想史》推荐教材。在组织编写成员时,我们邀请了浦兴祖参编古代希腊、罗马部分,王沪宁参编现代部分,直到1985年该书正式出版,其中包括讨论及定稿,我们联系颇多。这也是我与复旦大学关系的主要部分。
此后,我与复旦的大型联系就不多了,但在一些会议或研讨时仍然与复旦的同志经常会面,特别是与王邦佐同志因为政治学会的关系更是经常一起活动,至今联系也未断绝。当时此事还引起华东师大王松同志的意见,他曾表示“请你也到我们这里来,我们也按邦佐同志的水平接待你”。其实,我与王松在国家教委中学政治课教材评审委员会过从不少,我与华东师大的吴铎教授(他担任过党委副书记职务)在中学政治课教材评审委员会也长期共事,关系很好。这并非有任何偏见,而主要是与复旦的共事之处较多,所以来往也较为频繁。我虽长期想还此夙愿,可惜直到90年代才达到目的,去华师做了一次讲座。